故纸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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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仏英】Desire2015.3.22

对你,我有千万个下流又色情的想象,温存,无耻,美妙得像天堂。

 

天亮了,他想。他偏过头去,看见晨光稀疏地打在弗朗西斯胡茬理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上,有一层柔和的光晕。他们的腿还交缠在一起,亚瑟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尖抵在弗朗西斯的脚底板上,于是他勾了几下。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,眼睛睁了又闭。见鬼,他低声从喉间嘟哝出声,这算什么?

没人给他答案。弗朗西斯睡得跟猪一样。

亚瑟·柯克兰试着回想这现状出现的缘由。他的脑子在见到弗朗西斯后就不太转得动,而这中间的事都浑噩得不可思议,他确实感到恼怒,可又发不起脾气,毕竟有部分原因出自他自己。

上个星期,他咬咬牙加入了一个“皮肤饥渴症候群”的群组。从前他便知道这些,但一直心存顾虑,直到最近症状越来越严重偏又不能够表露,他才最终下定了决心。

皮肤饥渴总容易被和性饥渴相提并论,而亚瑟不喜欢这样。或许也要承认他害怕被人浑水摸鱼当做约炮——没什么不好,但他只想拥抱,亲吻,不想要做爱;偏偏做爱显得如此顺理成章,偶尔他也会遐想,却也只是停在遐想。

他在群组里认识了F,他们刚好在一个城市的临区。这人说话很对他胃口,幽默风趣,无伤大雅的疯狂浪漫,是他喜欢的类型。其余的他也没太过深入了解,毕竟不过是陌生人,所求都只是肌肤之亲的温暖热度,只要相处时有话题不尴尬就已足够。

A和F在群组里约定见面的时候,一大群人跟着起哄,纯粹太闲。他们约在KTV,小包间,亚瑟到的时候F已经开好了房,他推开门的时候还以为对方开的原唱,结果抬眼看见弗朗西斯对着麦克风唱得深情款款,差点没把他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。

“弗朗西斯?”他们可没法把对方当做是陌生人,亚瑟不相信弗朗西斯会不知道A就是他。他清楚自己被摆了一道,郁气翻涌,声音都低沉下来。

“是我。”弗朗西斯举双手投降,走过来牵他被一把打掉,“别这样看着我,亚瑟。”

“你约炮真约出水平了。”柯克兰只是冷哼,迟疑一会儿还是进了门,仰靠在沙发上盯着他。

“你知道我们说好了不上床。”

“是A和F,不是我和你。”

“我发誓。”

“我不信。”

他们的样子像两匹交锋的野狼,爪子钉住地面,彼此虎视眈眈。弗朗西斯手里还拿着话筒,音乐旋律过渡到下一首。最终还是弗朗西斯先行认输,他坐到亚瑟旁边,被睨了一眼:“你知道,又不是我逼着你加那个群组。”

亚瑟只是沉默。他不想告诉弗朗西斯其实这话几乎是歪打正着了,否则事态可能会变得不受控制。亚瑟·柯克兰从不喜欢失控,而这时候他想,可能那个决定就是错误的,他说不清楚。

“你到底是皮肤饥渴还是性饥渴?”他问。

“你对我有偏见。”弗朗西斯耸了耸肩,“不过我只能诚实地对你说,二者兼之。”

弗朗西斯的手碰到他的手背,他下意识蜷了蜷手指。他们认识这么多年,几乎没有什么身体接触——对于亚瑟而言,不光是弗朗西斯,他跟任何人的身体接触都少,而弗朗西斯不同,显而易见地是个浪荡家伙。

“我倒是不知道你也这样,太可惜了。”弗朗西斯叹息一声,捏上他大臂软肉,同时轻轻覆身过来搂住他,“亚瑟?你何必。”

“我也不知道你。”他的声音听来有些闷,手犹豫地扶住弗朗西斯的腰。他不擅长这些,这是弗朗西斯的事。只是拥抱和碰触的感觉好极了,从来没有这么好过——弗朗西斯今天打扮得比平常更花心思,亚瑟闻着他的头发,几乎快要闭上眼睛。

也不知是谁先发力,他们把彼此搂得更紧。亚瑟不甘示弱地伸手进弗朗西斯的衬衫去捏他腰间,描摹肩背,臂膀,脖颈,人类肌肤的触感真是令人癫狂,尤其是弗朗西斯。他们的身体发烫,脸贴着脸,摩挲有些粗糙,然而真实可感,呼吸融在一块。

“你好饥渴。”弗朗西斯在他耳旁轻笑。

“闭嘴。”亚瑟的确也感到窘迫,但那情绪在压倒性的本能渴望之下微不足道,“你没资格说我。”

“是是是。”弗朗西斯吻着他的耳廓,从耳垂向下吻过颔线,“可以吗?”声音含糊不清。

“随你吧。”他回答,舒服得直眯着眼,脑袋里晕晕乎乎。偶尔什么都不管也不错,他放开手指,在睫尖交错的视界里看着弗朗西斯。他想若是早些如此就好了,却又被自己吓了一跳,有些许的恐慌。

弗朗西斯!弗朗西斯吻上来的时候他听见自己脑子里有个声音说,是弗朗西斯!

什么鬼东西。

他想说话,但甫一张口便被弗朗西斯堵住。法式湿吻,真恶心,他一边任由弗朗西斯的舌头四处纠缠,一边在心里头嫌弃。柯克兰显得笨拙,近乎沉溺的安全感更是使他的身体迟钝而不听使唤,只能够抱住弗朗西斯,手指在对方脊背上压来按去。

弗朗西斯!心中的渴望不断地挣扎呼喊,吻毕时,亚瑟竟是恋恋不舍的那一个。弗朗西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放松而不自觉的表情,直到对方回过神来心虚地瞪他一眼。

“触碰别人感觉不错,对吧?”

亚瑟点点头。他的表情还未完全敛尽,说话时声音暧昧地沙哑。

“到此为止。”

“你没必要总提。”弗朗西斯笑,“姑娘们说这话,可都是欲擒故纵。”

他们先前还抱在一起,而这时亚瑟微微推了开他,这动作算是下意识地,亚瑟自己都没注意。

“你先前不是还在和姑娘约会?”

“没有上床。”弗朗西斯耸耸肩膀,“只是排遣。”

亚瑟投来怀疑的眼神。这些年他一直看着弗朗西斯寻花问柳拈花惹草,有些人可能弗朗西斯自己都忘了,他都还能够记得。即便在明白自己的皮肤饥渴后他也仍旧克制,和弗朗西斯完全作风相反。他偶尔遐想时会以那寥寥无几的碰触聊以自慰,但最终也忍耐不住。

亚瑟并不想在弗朗西斯面前表现出异样,他宁愿去找陌生人。F简直是再完美不过——他喜欢的类型。那就是弗朗西斯,他想,这算什么?

“这算什么?”是柯克兰重复率最高的一个句子。他们后来去了弗朗西斯家,真的只是抚摸、拥抱、亲吻,然后睡觉。非常单纯又下流地睡觉。他在脑子里一遍遍想着“这算什么”,身体却恨不得能把两人的皮肤用胶水贴成正反两面。

亚瑟的手指划过弗朗西斯的脖颈,落在轻轻起伏的喉结上。真的,肌肤相触的质感好极了,而如果是A和F的话,更是好上加好。

“亚瑟……”他听见弗朗西斯喃喃自语,同时眷恋地翻身压了过来,那张脸看起来像个心满意足的傻逼。

而且真他妈的重。

 

FIN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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